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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惊雷

第八章 鲶鱼

我们乘坐的这趟列车始从燕京出发。

要经过六天的时间,最终到达莫斯科。

列车开出的第四天,我们进入了西伯利亚。

从进入熊邦的第一站纳乌什基开始一直到现在。

一天多的时间里,我的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但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爱因斯坦在我的贴身保护下倒是吃得好睡得香。

火车上来了很多熊国人。

周围几乎到处都能听到俄语,狐臭味儿也更浓烈了一些。

西伯利亚意为“宁静之地”。

是当时熊邦包括现在熊国的粮仓。

有大片肥沃的待开发土地,地下的石油和煤炭等自然资源更是异常丰富。

是熊邦敢于叫板鹰联的底气。

冬季的西伯利亚是北半球最冷的地方,有的地方最低温度能达到零下六七十度。

因为这片土地有很多地方未被开发。

大多数时间通过火车车窗看到的是成片的原始森林、沼泽地、河流还有林间的动物。

原生态的景色让人心旷神怡。

十月虽然没有冬季的极寒天气,但晚上的温度仍然达到了零度以下。

夜晚睡觉还是需要盖厚被子加条毯子。

爱因斯坦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受过凉。

每当秋冬交替温度变化的时候,他膝盖就会疼。

我们出发的时候,时间仓促,就忽略了这个事儿了。

这两天爱因斯坦总会感觉到自己的膝关节会有所不适。

被逼无奈之下,我只好用老祖宗流传下来的土方法给他按摩。

就是用手蘸着白酒,揉搓他的双膝。

早晚各一次。

我们进入西伯利亚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可此时仍然艳阳高照的。

这几天生活在火车上,每到这个时候,我多半都会犯困。

我决定从包厢走出去在附近转转,再抽根烟以减轻我的睡意。

推门来到走廊,点上一根香烟。

我透过车窗向外张望。

外面是一望无垠的草原和森林。

再远处是连绵不绝的高山和白云。

天气可真不错,风景秀丽!

正当我沉醉在这如画美景之中,喷云吐雾的时候。

乘务员走了过来,说要验票。

我转头一看,是个黄皮肤的女乘务员。

这趟国际列车在不同国家境内行驶的时候,配备的都是相应国家的工作人员。

现在我们已经在俄罗斯境内,乘务员应该全是熊国人才对。

一个黄皮肤服务员的出现让我有些惊讶。

不过更吸引我的,是这女乘务员的凸凹有致、秋波似水、肤若凝脂。。。。。。

对于一个从小就在男人堆里面生活、学习、长大,当时正值花季的男孩儿来说确实是致命的。

我不禁脸一红,一时语塞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烟从我手上滑落掉在了地上,我竟毫无察觉。

就那么怔怔的看着她。

我的失态换来了她春风般的微笑。

“先生,我们现在要验票,麻烦您把车票还有护照拿出来!”

我脸憋得通红。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一头钻进了包厢,小声说了句“稍等”,然后反手拉上了包厢门。

内心此刻是难掩的激动和尴尬,为了不让爱因斯坦有所察觉,我低着头含混的说道,

“教授,乘务员要验票,还要看护照。”

爱因斯坦把我们两人的车票还有护照递给了我。

我一把接了过来,只觉得脸上发烫,思维混乱,猛的推开包厢门就往外走。

没成想和门外等候的她撞了个满怀。

当时只觉得头晕目眩,呼吸急促,附带嘴上不停的说着,

“对不起,对不起!”

头也不敢抬,只知道俯身捡拾地上散落的护照和车票,还有她掉落在地上的一个记录本。

女乘务员嘴上说着,

“没关系,没关系,我刚才也走神儿了。”

我将拾起的护照、车票还有记录本递过去的时候,用余光偷偷的观察着她。

这姑娘看起来应该有个二十出头的年纪。

用现在的流行词来形容,属于御姐类型。

她扎着马尾,一身浅蓝色的制服把身材衬托得完美无瑕。

我忍不住往下咽了口口水,心想她怎么这么漂亮?

没想到她用一口特别地道的东北话问我,

“兄弟是东北人吧?”

我差点儿惊掉了下巴,

“啊,是啊,你也东北的?“

她微微一笑,略微点头。

我发誓,如果现在用体温计测量我脸上的温度的话。

一定能达到高烧40°以上的程度。

她笑着将护照和车票递还给了我。

然后继续向前方车厢走去。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内心久久不能平静,直到那婀娜的背影消失在车厢尽头。

我继续向车窗外望去,脑海中全是她的影子。

我又点起一支烟,抽了一口。

“呸。。。。。。呸呸!”

嘴里全是烟丝,该死,我竟溜号点了烟屁股。。。。。。

我把烟熄了,双腿不由自主的往她去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我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我想马上再见到她!

这会儿,我早就把贴身保护爱因斯坦这件事儿抛到了九霄云外了。

现在回想起这件事儿来。

当时确实也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去。

那时的想法是觉得去去就回,耽误不了多长时间,又是白天而且离下一站停车还有好几个小时,所以也就义无反顾的向那个女乘务员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

如果放到现在,我一定不会像当时那般幼稚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谁还没有个情窦初开的时候呢。。。。。。

经过了一个车厢的寻找,仍然没见到那个期待的背影。

继续向前走,来到了5号车厢。

那。。。。。。那个身影就在前方。

我加快了脚步,一步、两步、三步,距离越来越近。。。。。。

就在这时,“刷”的一声,我旁边的包厢门开了。

里面走出来个人,他伸手拦住了我的去路。

“哎呀是你啊,张雷同学,一定是来找我聊天的吧!”

一嘴浓重的南方口音,加上他特有的讪笑,害得我直反胃。

这人非是旁人,正是史蒂芬。

我对他礼貌性的点了点头。

“诶,你好,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让我。。。。。。”

我想摆脱这个蘑菇头,继续向前走。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他抓起我一只手,不亲假亲、不近假近,使劲把我往他包厢里面拉去。

一边拉嘴上还一边嘟囔着,

“别急着走啊,在我这先坐一会儿,陪我聊聊天再走嘛。

我一个人在车上都要闷死了。。。。。。”

我满心崩溃,绝望的看着我前方的“女神”离我越来越远,最后从我的视线中彻底消失。

我绝望的呼喊,

“别拽我,让我走。。。。。。”

不知道史蒂芬的力气怎么会那么大。

最终,我被他强行拽到了包厢里,坐在了车窗边。

我看着对面手臂上还缠着绷带的史蒂芬,哭笑不得。

“大哥,你不是受伤了吗?哪来那么大力气啊?谁说我是来看你的啊?你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史蒂芬一边笑一边骄傲的动了动胳膊,

“这点儿小伤还能难得倒我?”

我只好尴尬的咬牙苦笑。

他突然递给我一个苹果,

“你是燕大的高材生,我有个问题想跟你交流一下!”

我不情愿的接过苹果,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来都来了,你说吧,什么事儿?”

史蒂芬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西游记这本书最近我一直在看,有个问题一直在困扰我,我想请教一下张同学!”

我咬了一口苹果无聊的看向车窗外面,

“说吧,什么问题?”

史蒂芬笑道,

“唐僧师徒遇到那么多妖怪,尤其还有那么多漂亮的女妖怪,即使猪八戒偶有凡心,但最后还是取到了真经,他们凭的是什么?”

“这还用问吗?取经队伍里的每个人都想通过求取真经来改变自己的现状。”

史蒂芬摇摇头,

“我觉得你说的不对。”

我转过头来不耐烦的斜了他一眼,

“你能耐,你说,是什么啊?”

史蒂芬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他字正腔圆的说道,

“是责任!”

此话一出,我只觉得身上的每一根汗毛好像都竖了起来。

一下子让我回忆起8岁那年的事儿来。

当时父亲给我讲苏武牧羊的故事。

讲完了苏武,他也问过我类似的问题。

他问我,

“苏武能为汉朝坚守在草原上数十年,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呢?”

我当时太小了,加上顽皮,脱口而出说道,

“因为苏武他跑不了,匈奴人把他看得死死的。”

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时父亲的回答、表情乃至语气和史蒂芬刚才的样子一模一样。

我看着史蒂芬愣住了,就那一瞬间仿佛看到了父亲的身影,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正当我走神的时候,史蒂芬的一句话让我彻底醒了过来,

“张雷同学,怎么不见那位老教授呢?

他要是在的话,一起吃吃水果喝喝茶,再跟他唠一唠美食,那有多好。。。。。。

说到美食,那老人家对美食可真是行家啊,上次和他唠到怎么做红烧肉。。。。。。”

没等史蒂芬唠叨完,我推开门就往外走,

“对不起,我先告辞了!”

我向爱因斯坦包厢的方向跑去,边跑边骂自己。

我真是太年轻,太大意了。

学校和刀疤脸让我贴身保护爱因斯坦。

张春生反复跟我强调要“寸步不离”,我竟全给忘了。

居然还是因为自己的春心荡漾。

如果爱因斯坦这回再出什么事儿,我直接自杀得了。

我一步并作两步,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包厢。

包厢门微微开着一条门缝。

我没想太多,猛的推开包厢门走了进去。

包厢里面的人显然被吓了一跳。

定睛一看,左手边坐着爱因斯坦,右手边还坐着个人,是个中年亚裔模样的胖男人。

爱因斯坦微一皱眉,

“小雷,那么没礼貌,没看到我在跟这位先生谈话吗?也不知道敲敲门?”

我微微点头表示了歉意。

对面那男人见我进来,赶忙站起身来,向我深深鞠了一躬。

“刚才从老先生那听闻,张雷先生是贵校电子通讯系的青年才俊,欢迎张先生随时到我们学校访学。”

紧接着这胖男人又向爱因斯坦深鞠了一躬。

“老先生,那我就告辞了,有机会希望您能去我们那做客。”

爱因斯坦起身要送,那胖男人连声说道,

“请留步,请留步”。

送走了这个男人,我转身回到了包厢。

“教授,这人怎么那么像老电影里面的日本鬼子呢?点头哈腰的。。。。。。”

爱因斯坦哈哈大笑,

“还真让你说着了,他还真是个日本人。”

“教授,这人是谁啊?”

“我刚才在包厢里面看书,你出去没多久,他就敲门进来了。

当时我还以为是你回来了。

他进来就问我有没有纸和笔,说特别着急,想写点东西,走了两个包厢都没找到。

我把我的钢笔还有几张稿纸递给了他。

稿纸和钢笔上面都有我们学校的名称和校徽。

没想到他接过纸笔后,激动的问我是不是燕京大学的?

说他曾经在八十年代作为访问学者来我们学校交流学习过。

我仔细一看才回忆起来,当时确实见过这个叫藤井光一的日本人。

他跟我聊了很多那时候的事儿。

真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校友!”

说话间爱因斯坦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我。

名片上印着“早稲田大学電気通信藤井光一”。

虽然我不会日语,但是看着这些很像汉字的内容,也能猜出个大概。

“教授,那这个日本人也是个教授?”

“他是早稻田电气通信研究室的教授。

这次去莫斯科也要去莫斯科大学去访学。

正好和我们的目的地是一样的。”

“跟我们的行程竟然一样!”

“对,他还诚心邀请我去早稻田大学访学。

想要我去日本当教授。

说能给到我每个月10万元人民币。

还说会给我提供大房子。”

爱因斯坦撇着嘴摇了摇头,

“想当年,斯坦福给我的待遇比这可高多了,没想到他们这么小气!”

听到这儿我不禁吃了一惊。

要知道90年代初,国内一个普通家庭双职工的月收入一般不会超过500元人民币。

能达到1000元的就算是富裕家庭了。

而那日本人张嘴就是每个月10万人民币。

在那个年代,他们给出的这一个月工资,相当于国内普通家庭不吃不喝工作八九年才能达到的水平。

以前也听说过爱因斯坦拒绝过美国的高薪和高福利,今天看来,传言不假。

爱因斯坦那苍老的身躯顿时在我眼前变得高大威武。

从那个背影中,我仿佛看到了一种倔强。

那是他那个年代的知识分子为国奉献的坚持。

在学校的时候听别的老师说过,说爱因斯坦是冯诺依曼的研究生。

他参与了世界上第一台电子计算机的设计和研制工作。

我国第一颗人造卫星的正常运转,他也功不可没。。。。。。

包厢门突然开了。

张春生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个档案袋。

他回手把包厢门拉上,压低声音说道,

“你们听我说就好,别大声。。。。。。”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了档案袋。

档案袋里面是一叠照片。

他把所有照片全部摊开,铺在桌面上,

“这些照片是进入西伯利亚之前停车的时候,安全部门的同志给我的。

因为前两天发生的事情,安全部门的同志认为有必要让我们三个了解这些情况。

但是也仅限于我们三个!”

我和爱因斯坦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桌面上一个女人的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

“诶?竟然是她?”

张春生吃惊的看着我,

“你见过她啊?”

“嗯,她是这个列车上的乘务员!”

爱因斯坦也指着其中一张照片,

“他不是藤井光一嘛!”

张春生压低了声音说道,

“他们全是谍报人员。”

他指了指被我和爱因斯坦认出来的那两个人,

”这两人是大和国内阁调查室的谍报员。

女的叫长泽惠子,男的叫内山明。”

他指着另外三张照片中,两张斯拉夫人长相的照片说道,

“他们俩是克格勃特工,左边这个叫洛莫申科,右边这个叫科林斯基。”

他拿起最后一张照片,

“他是鹰国中情局特工迈克,代号齿轮。

这几个人都是在北京上的车。

他们买票的时候,安全部门的同志就掌握了他们的信息。”

“那天绑架陶老的李得胜,也跟安全部门的同志确认过了。

他应聘的时候用的是假身份,无法掌握这个人的信息。

大和国现在跟我们的关系不错。

据安全部门的同志说,这两个大和国人主要是想让陶老去他们国家讲课或者留在大和国,对我们不构成安全威胁。

那两个克格勃特工之前已经跟我们我们的安全部门打过招呼。

他们是为了追踪一名熊邦逃犯,目的明确。

至于这个鹰国人迈克。

我们安全部门的同志就不清楚他此行的目的了。。。。。。”

看着鹰国中情局特工的照片,心中一阵寒意袭来。。。。。。

爱因斯坦突然问道,

“那个史蒂芬不是特务吗?”

张春生摇了摇头,

“没有资料显示他是特务,而且已经跟安全部门的同志核实过了,这个史蒂芬确实是在燕京上的车,通过他自己的护照买的火车票。。。。。。”

我和爱因斯坦对视一眼,相信爱因斯坦也和我一样。

我们都不相信史蒂芬。

种种迹象都表明他绝对不一般,那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呢?

张春生再次打断了我的思绪,

“现在我们只掌握在北京上车的特务。

这一路这么多车站。

没法确保在其他车站上车的乘客身份。

还有,我预感这个中情局特工齿轮才是搅动我们神经的鲶鱼。

张雷,你一定要紧张起来啊,千万保护好教授!

咱们身处西伯利亚,地广人稀。

我总感觉如果有针对我们的下一步动作,在这里下手再合适不过了。

出了西伯利亚,距离莫斯科就不远了。

那时再动手可就难了。

张雷,离开西伯利亚之前我都会呆在包厢里。

发生任何情况,记住一定要跟着教授。

而且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切记,一定要紧……跟……教授!”

我心想,这回一定不会再有什么闪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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